灯引烛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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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的我,我和我的未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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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12-19
过去的我,我和我的未来

若有一天我会离开,这座城是否还在?

2022年2月1日,我初次录制了枝江的翻唱。彼时的我还与许多人沉浸在一个荒芜的巴别塔的美梦中。创作对象戏剧性的走向,为这个作品赋予了强大的生命力,时至今日,评论区依然有回寻的游客生发种种感怀。

乐声中拨弄着心弦的总是某个瞬间,真实而粗糙。而对我来说,那是两年半前。

两年半前,我对所谓“未来”的问题只有个模糊的印象,而那眼前的未来仅仅在于能读一所怎样的高中。即便抛开回忆的滤镜,初中总还是更加轻松的,哪怕是中考前的最后一个季度,也不能打搅翻唱的闲情逸致。

客观来讲,唱得很烂,更糟糕的是缺乏后期混音的拯救。未经压缩的人声时而凑近,时而气若游丝。

往往在追求好的结果的旅途的终点,迎来的是真正意义的皆大欢喜,什么都不必追究了。荒诞不经,倦怠度过的居家隔离时期所带来的追赶的痛苦,咎由自取也罢,便一笔勾销了。

而我与枝江的缘分却没有由此画上休止符。

一晃便是一年半载,我努力成为一个阳角,除了在朴素的成绩上证明自我价值------之后证明这脆弱而单薄,还有一件事就是加入了合唱团。我从来没有在以班级为单位的组织划分外认识这么多人,社交意义大过一切。而歌唱方法的学习,听音辨音的训练同样正合我意,我在这方面完全地尊重和感激给予过帮助的人。

因此,今年初,我换上了新的麦克风,再唱枝江。此时的枝江已经脱离了五人成行的本义,但那座城确实还在。也许是行色匆匆的人少了几分天真,令我羡慕的天真,确实回不去了。

说来很巧,当我用everything全盘搜索枝江,却只找到今年初的版本的工程和音频文件时,实在令人心生挫败。好在,从不吝啬乱发demo的习惯避免了它成为lostmedia。

有看到过一些美好的企划,比如每年唱一遍同一首歌,看看声音的变化,留待于日后揣摩自己的心路;亦或是给未来的自己写一封信。向前向后,或跳跃或穿梭,戏弄着时间。有没有什么办法,把声音留下来?

在我接触虚拟歌姬没过多久,自制声库的想法便久久萦绕脑中。传统UTAU等拼接式声库的录音、oto等流程非常折腾,diffsinger的歌词整理同样十分耗费时间,面临着数据质量不高的问题。ACE Studio的⚡艺术家⚡就成为了最具可行性的选择。

像不像是主观的,数据参差不齐拼凑出的一小时,显然并不是那么理想。想到那些热衷于OC创作的人的心态,也就不那么在意了。正如旧物件带给你的感动总是超越了它曾经乐趣的全部。